小哥哥好嗨哦~

已退圈。
此号日常口嗨。

【曦澄】不老梦(abo向)

暂定中篇,ooc肯定会有,人物归原著,崩坏归我。
这是我那篇【温晁x江澄】邪教车的后续内容,不如说邪教车是前引,这篇文才是我正儿八经构思的。受不了的粉丝宝宝请慎入!!!!不过我可以保证这篇文里是纯纯的曦澄!!不会出现除了曦澄以外的车(如果我开车的话)
另外,有原创角色出没【可能会变成男二我还没想好】。
第一次写中篇,我会尽量写完的!努力做到不弃坑!
第一章时间线是观音庙事件刚刚结束,蓝大还没上线!我会尽快让他上线的!
文笔有点渣,思维不是很清晰,但我还是会尽量让人物剧情饱满一点,不那么那么崩坏_(:3」∠)_如果有宝宝实在接受不了我的设定那就默默地右上角吧千万别来打我,我怕痛痛(,,•́ . •̀,,)

以上

请愉快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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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雷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事情看似都结束了。
是了,都结束了。该恨的恨不起来了,该怨的也没法儿去怨。江澄站在观音庙外的古树下,有些失魂落魄,心情就像这阴翳的天一样灰蒙蒙。
“就当我还江家的。。。”
呵呵,对,就这样吧,就当你还了,还江家的。
江澄突然就想笑,他确实笑了,是自嘲的笑。笑什么?他和魏无羡之间,恩恩怨怨的早就算不清了。难不成现在去揪着魏无羡的领子,告诉自己的金丹怎么没的?他江澄做不到。
雨点滴滴答答的顺着参天巨树的枝叶打在肩头上,江澄却恍恍惚惚,连个基本的避水诀都忘记使。
冷,一想到他和魏无羡这次事情过后,真的回不去了,江澄就觉得冷,分外的。云梦双杰,双杰,这个自己肖想了十三载的梦,真是个笑话呢。
“舅舅。”
回过神来,江澄才意识到自己从里到外湿了个透。催动灵力想使个诀避避雨,却感到一阵气息不稳,一阵隐隐的刺痛感从小腹处升腾起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十几年前,从被温家抓回去的那个夜晚,从温晁在自己母亲房中羞辱他的那个夜晚过后,这种定期的疼痛就一直伴随着他,时刻提醒着他,曾经发生的一切,时刻提醒着他,他江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地坤。
当年,温晁在江澄刚刚分化的时候强行标记了他。江家惨遭温狗灭门,彼时的江澄怎么可能坐以待毙,若是任温狗摆布,让他一辈子屈居于仇家天乾身下,那还不如杀了他。
所幸,当年还在岐山被温家强行扣留时,他和魏无羡曾看到过,被温家弟子中的天乾强行标记的地坤,是如何将已经成了的结销毁的。那时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却让人不忍再看到第二次。那名地坤拿着匕首,亲手刺进自己的小腹,鲜血流了一地,脸上却是释然一笑,尽管笑得极为凄惨难看,但看得出来他成功了,就连脖子后被咬出来的伤口也瞬间愈合。之后那个地坤怎么样了江澄不知道,他和魏无羡都没忍心看下去。
当时被标记了的江澄想起这件事,根本无心去思考自己效仿那名地坤的后果会怎样,只想着赌一把,大不了一死,大仇虽未报,但魏无羡已经得救了。
这就够了,他信魏无羡,信他会为江家报仇,为他报仇。
他拖着刚被温晁虐待到脱力的身子,从床上摔倒地上,爬向母亲挂着的佩剑。
自此,江澄就落下了这个毛病,已成之结虽然被毁去了,但是每隔一段时日,情洵将至前几个时辰,他的小腹便会开始疼痛,只有服用了药物才可以抑制这疼痛和之后的情洵。
知道这疼痛不需多时便会难以忍受,江澄只想赶快回莲花坞。
金凌跑来观音庙时,自己一心只顾虑着他的安危,连装着药的乾坤袋都忘记取了。本来按照规律也不该现在发生这状况,怕是胸口的伤比自己想的要严重些,刚才战斗时又强行耗费灵力所致。
啧,好事不成双,祸事不单行。
江澄内心咒骂了一句,回头看见金凌哭的有些惨兮兮的脸,有些不忍。
“把脸擦擦,像什么样!”
金凌问了忘羡人在何处,江澄内心更是烦躁。
“闭嘴吧,金凌,咱们回去。各人回各人那里去。”
该散了,十三年,自己受过的伤痛,魏无羡受过的伤痛,都该放下了。
可是,放得下吗?放不下,只要这颗金丹还在自己身体里运转着,江澄就知道自己放不下。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一切恩怨,和今后也还要一直伴随的孤独都像细细密密的银针一样扎着江澄的心。
思及此处,小腹的刺痛更是加重了几分。
心绪不稳,灵力又几乎耗空,这次的疼痛竟加重的比江澄预料的快得多。他这伤病和他的体质是个秘密,如同他未对魏无羡说出的真相一样,烂在心里从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眼下的情况竟让江澄不知所措。
疼痛还在加剧,胸口的伤也再次开始渗血。
“舅舅,你怎么了?”
金凌本跟在江澄身后低着头抹着脸,抬头却看见自家舅舅连步子都有些不稳,上前一看,脸白的和蓝思追的抹额似的,不禁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想扶着江澄。
“江澄?你这是怎么了?”是魏无羡的声音。
一瞬间,江澄心脏几乎停跳。随后,紧张地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刺骨的疼痛感在四肢百骸顺势蔓延开来,疼的江澄站立不能,双眼看出去的景象都开始发黑。
情急之下,顾不得催动本就近乎耗空的丹田会给身体带来的伤害,江澄掏出传送符欲赶快逃离。
却在下一秒,被人握住了捏着传送符的手一把拉近。
三根银针没入颈后坤穴,江澄蓦地,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昏在了施针之人的怀里。失去意识前一秒,他看见的是这十三年来唯一能让他稍稍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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